(我响应一个正经的好了……) >;kCcfS3ct
0gO<]]M?
在学校让我迷茫的是宿舍课室来回的那段路。大家都在急急地赶着,而我,越走越慢。 W.TZU'%
g^@Kx5O\
最后我停住不动,双眼迷离。 j9Ptd$Uj
Ex9%i9H
因为,我喜欢边走路边想事情,想着想着,就呆住了。站在那里呆……呆…… l:mC'aR
L9nv05B
然后突然一个激灵:咦?我站着干什么? cZI )lX
yG|^-O}L
然后继续走…… r2H \B,_
{$z )7s
天空最近都是有点脏的蓝色,就像衬衫上蓝黑墨水留下的旧渍,洗不干净,但是磨得变淡了。风卷着细雨不温柔地撞向我,天上的云混乱着,就好象脸盆里泡着的衬衫被揉搓着。污渍和水一起冒着泡沫陷进下水道,唱着“咕咚咚”的歌,很奇异。 |6w.m<p
&QO~p3M
我抬头看天,低头看地,然后平视,继续走…… P/snzm|@
?;@xAj
好东西总是脆弱的,特别是像花儿这种。黄黄的,像小星星一样闪啊闪的,又像打翻糖罐的柠檬硬糖碎了一地。这片草坪默默地和我送别。然后我弯进岔口。 : Y/i%#*1
=KqcWN3k
这边的草坪几乎被野草淹没了,那一簇簇生命力气势汹涌地扩张着。打理的人只是粗糙地剪短,豁豁牙牙的,和我弟弟自己拿推子理的平头一样。长长短短插着的草茎露出中空的芯,泥土像是很多蜗牛拥挤的脸,瞪着它们的鼻子眼睛看我。 f>\
OT
BqC, -gC
我一慌,压低伞沿,别过脸去,继续走…… RB<LZHZI
6}^0/76^,
学校的那座山,就像一大坨墨绿的石青颜料,我顺着颜料的纹路钻进去,左避右闪。两边摆着一盆一盆的土,一张张过塑的纸写着那里曾经的生命。其实两边摆的是一个个盆装的坟包,卡着一张一张的墓志铭。我这样想着,不时从那些不在盆里的将死未死的灵魂们吊在半空的足足爪爪里抢回我的伞,一路拉拉扯扯地前进。 4<._)_
m
RaT(^b(
我到了一个也许大概应该很可能是目的地的地方,于是我收起伞,找个位子坐着,继续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