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经过麦当劳门口的时候,听到一个小女孩的歌声,本以为放的是录音,走近看了才知道是一对父女在卖唱,父亲只是坐在一边,只单独小女孩一个拿着麦跟着录音机一遍一遍地唱。本来是不想走近去看的,忍不住,还是瞥了一眼,就马上走开了。
听到歌声的时候,喉头已经有些许哽咽,我不想再站在那里掉眼泪。
来到这边后,看到最多的是残疾人,什么时候我 的心已经变得如此僵硬。以前,乞讨的人还是多的,特别是过年的时候,不过都是些身体完好健全的人,那时候根本没有什么骗不骗的观念,只要有人站在家门口,便自动自觉地拿着钱过去了。傻得很。
现在几乎天天都会走过天桥,看到一两个残疾人,每一次,我总是漠然走过,不会望一眼,我知道,一旦看了之后便会很心疼,便有许多的胡思乱想,我宁愿自己这么冷酷。
又是木棉花开的季节了,总是枝头上拥挤的红火,等到所有的艳丽都凋落才现出半点翠绿来,很奇怪,为什么她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呢?
记得夏季炎热的时候,坐在课室,汗水顺着头发滴落,手一挥,沾染上的不止咸咸的汗水,还有一丝丝的棉絮,那时候想到的一句诗是“大雪纷纷何所似,未若柳絮因风起”当然,六月的天,跟寒冷的雪是扯不上任何关系的。
有好多事,好多人本来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就像那对卖唱的父女,即使停驻时放下了一点钱,聊表心意,你以为已经产生了某种联系,其实,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