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应付老子,妈妈的。有一回红裤衩提到这个事情的忍不住就破口大骂。
我说,文人文人,你好歹也是一文人,怎么可以出口成脏呢?实在有损你文人风骨。
风骨个鸟,这厮应道,奶奶的,再不给粮食,老子的文学社就他妈的要崩盘了。
那你叫管个屁用,有本事去找团委解决这个事。吕定愤然放枪,红裤衩突然就无语了。
然后低估了一句说,老子去找过好几回领导了,都他妈的拿我当球踢,我净给人家投怀送抱去了。
虽说这样,但是校刊还是要出。怎么办呢?作为一社之长,临阵脱逃肯定不行,那肯定会被人家广大社员群众骂娘。于是只好硬挺,挺过一期就是一期。不过虽然硬挺,时不时也能像样地把校刊糊弄出来,但是多数情况下都是难产。让包括当初牵头的几个副社长、主编、宣传部长之类的骨干干得都泄劲,一直在私底下闹着要退股,社员们就更不必说,一直有一种声音在呼唤:为啥文学社出刊物比拉屎还困难?